等年后吧,大过年的减肥太可怜了。
男人把小猫捞起来抱怀里,不再给镜头了,闹闹听他问:“晚上吃什么?”
虽然大年夜外卖都不送了,可皇城根下几千年的历史,什么没有?到底还是有一些专门做年夜饭的名家私厨。
闹闹说什么都行,他笑:“工薪阶层可没有蓝龙虾。”
“淡水虾总有吧?”小姑娘也笑眯眯,“我就爱吃淡水虾。”
一旁于小宝啧啧啧,和钱护士嘀咕:“他们俩分手我担心,恨不得能用万能胶沾一块!可不分手了我又不习惯,忒粘呼了,受不了!”
钱钱:“是,我这几天也有点儿适应不了。”
空气刘海小姑娘鼓着脸哼了声:“赶紧适应!”
哒哒哒捧着她的小猪杯去接水,不理这俩货。
喻兰洲这头,下午一点半喻母电话就来了,问伤残人士:“几点回来儿子?”
反正今年不值班,干脆早点包饺子。
这一声就带了点从前没有的亲近,让他突然知道了,最早开始,是他把这段关系拉远了,叫家里人每回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
“不回去。”本来一句话就够了,可现在,他会多加一句解释一下,“闹闹值班。”
得,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那你别回来了,好好陪闹闹。”喻母很干脆,旁的啥都不问,回头跟喻教授说晚上咱自个吃。
喻教授就有点不高兴,等知道原因后想法就变了,合该在那边陪着,三十的人了还没着落有脸回来?抓紧带个人回来才是正事!
喻兰洲是笑着把这通电话挂了的,摇摇头,自打这姑娘来了,他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
、、、
病房里开席晚,之前要应付各位领导的慰问和相关部门的巡查,九点刚过送餐的师傅就来了,上来三个壮汉,每人都是两手拎满,找彭小护问东西放哪儿。
小姑娘说来来来跟我来,哒哒哒进了大办公室,指指早收拾好的桌子。
这两溜木桌平时用来开会写资料看书与病号谈话,到了除夕就是大夫护士凑在一块吃泡面的座位,年年岁岁飞逝,桌上也有了各种时间的印迹,最多的是被签字笔戳到的笔痕。听说晚上有大餐墙边一溜学生在医务科来过后就开始整理,说到这个一帮小护士就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