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白费功夫了,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只听命于我的主子。”
“旎旎。”
一会风光,一会旎旎,不知道这位霁月公子究竟是把什么令他魂牵梦萦的佳人名头,按到我的名头上。
他又上前了一步。
眉头紧皱,面色苍白无力,他穿白衣,左心窝子的地方渗星星点点的血迹。
是我的杰作,我昨天捅了他一刀。
这幅虚弱无力的样子。
有些莫名奇怪的眼熟,我再三看着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眉目,妄想捕捉出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熟悉感。
没成功,他对我而言陌生到了极点。
我从未见过。
截今为止,我和他不过几面之缘。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说我以前是个乞丐,我曾经与他相爱,我喜欢他喜欢的死去活来。
我为他做过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慌谬又滑稽。
我没听几句,就觉得他在胡扯。
他在寻我找乐子。
风光霁月,他说我叫风光。
多美好的四个字,我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呢。
我本姓花,叫花沅衣。
我就算不识字,我也知道这二者的区别,两个字和三个字,便是哑巴聋子,看着说话的模样,都能看出来。
其中的区别。
风光?我一点都不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