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日里穿的那些衣裳，能称为衣裳吗？
遮羞都遮不住。
白修筠嗤笑，自从他认识小乞儿开始，他就从来没有见她好好穿过什么衣裳，在他面前虽说粉黛未施。
看起来像是没下什么心思，但是露着露那的，从来也没少给他火气受着。
血气方刚，他不想折在这里头。
要真折了。
啧。
何止丢人二字可形容。
“多穿一些。”
白修筠不和她说衣裳的事情，如今夜将歇，说起这些不合时宜。
沅衣偏生要压着白修筠，白修筠身后的空隙能留一小步她都不让留，把他逼得直接贴着边才肯罢休。
白修筠怀里有个不讲理的，他伸手想关窗，沅衣不让，总不能叫人看见两人的身影，他往旁边躲，可窗棂过去便是软软的榻了。
他留神在沅衣前面，哪里还记得后面是什么。
步步追逼，自然是齐齐栽到床榻上去。
不闹还好，她身上小薄衫带子本就系得松松垮垮，连个结绳都没打。
如今全散了，就贴压在白修筠的胸膛处。
白修筠脸红得充血，脑子都发蒙。偏不开头，一只手推她的下巴。
“你下来。”
沅衣撒泼耍赖，她才不会下来，“霁月，我重吗？”
她也就搭上去半边身子，浑身上下说起来能算得上有几两肉，便是那两方绵软的小圆弧。
就是这两肉，压得白修筠气都喘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