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别嚣张,我可是认识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你莫非敢跟崇嵩山派结仇不成?”
“识相的交出辟邪剑法,咱们就此两清,我自会在陆太保前替你美言几句,到时候,你即便是想弃暗投明,也不是不可能!”
为首那独眼汉子往日里虽然飞扬跋扈,欺男霸nV,却也不傻,自然知道想要以草书伤人,须得有高深的内力才可以。
他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虽然有些害怕,却也不想就此离去,反而把嵩山派的名头搬出来。
此时左冷禅号称五岳盟主,嵩山派的威名可是大的很,在正道各大势力中,不过是仅次於少林武当罢了。
景舟自顾饮酒,头也不抬道:“你是个什麽东西,别说认识陆柏,便是认识左冷禅又如何?他嵩山派名声虽大,管得虽广,却也管不到本公子头上!”
“你。。。你。。。你不怕嵩山派?我。。。我。。。”,那独眼汉子连说几个“我”字,後面的话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这江湖中,竟然还有人不惧怕嵩山派的大名,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往日里他遇到大敌,搬出嵩山派的名声,谁敢不卖个面子?
敢与嵩山派为敌,那岂不是老寿星嗑药,活够了?
他能在杭州城里作威作福,其中便少不了认识陆柏之由。
“劝你还是将剑谱交出来,这等重物,岂是你可以。。。”
那独眼汉子话还未完便戛然而止,只见他眉间冒出一GU热血,身子无力的倒了下去,双眼中充满了不信与疑惑。
“聒噪!”
别说他是认识嵩山派什麽太保了,就是他爹是左冷禅都没用!
见此,剩下的一群人如惊鸟般四散而去。这会儿,连他们帮主都被人一剑杀了,他们留在这里,又有什麽用?
谁会想得道,那年轻人的剑法如此厉害,他们帮主都没撑到第二招便归西。
更可恨的是余沧海那gUi儿子,明明知道眼前这人功夫高明,却半字不提!
可是他们这那个练了几年普通把戏的人,双脚跑的再快,又如何快得过景舟的剑?
“yu杀人,剑莫停!剑出则染血,杀人不留情!”
剑起血出,眨眼间这些便无一个活人,横七竖八的屍T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