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们三人一眼,“你们若是想吵,就滚出去吵够了再进来!”
三人立时噤声。
谢罪之后,棉棉又道,“皇上,奴婢临走的时候让双双看着含凉殿里的人,这会儿也应该不会有人大胆敢在娘娘面前说三道四。只是这事儿,依照奴婢之见,怕是不宜叫娘娘知道。”
皇后已经到了这个月份。身体和情绪都很重要,这些遭心事会污了娘娘耳朵。
棉棉正色,“皇上放心。奴婢定然会把含凉殿看的跟铁桶一般,绝不叫人过去说三道四,传入娘娘耳中。”
平安更是义愤填膺,“皇上,这摆明了就是胡说八道!依照下官所见,也没必要告诉娘娘。咱们速速的解决了这件事也就是了。”
等到查出这女人的真正情况,直接把人处死,也省的叨扰了娘娘的清听。
“这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楚云铮反问。
他面色清冷,“一个女人,哪儿能精准的打中七寸?显然背后是有高人指点,她都能摸到宫门口,那皇后那边也早晚能递过去话。”
“与其让她从旁人的嘴里听到这些风声,倒不如朕亲自去告诉她。”楚云铮道,“她总该相信朕。”
皇上坚持要说,棉棉和平安稍有犹豫,却也无法阻止。
平康跟皇上一个意思,“下官也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如找皇后娘娘说个明白,娘娘深明大义聪敏机警,许是还能帮忙堪破真相。”
楚云铮点了点头,一行人往含凉殿的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他让平康和平安在外面等着,带着棉棉一道进去。
没了皇上。平安立时报仇,“平康啊平康,你也算是个男人?碰见什么事情不自己拿主意,反倒站在面面一个女人的后面,也不害臊的慌?你看我跟秀岚,府上都是我说了算的!”
平康抱着胳膊,任平安说。
平安一拳想是打在了棉花上,撇了撇嘴,“平康。我说真的,你不能什么都指望棉棉。你应该像条汉子,平日里不是很能打么?怎么到了棉棉面前,就猎犬变成了小猫?”
他说的烦了,平康方才淡淡开口,“你是条汉子,是个男人。可既然是男人,怎么不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你们府上的银子,是你管着的么?你和秀岚。谁赚的银子多?”
平安气急,“我是没有秀岚赚的多又如何?可你的俸禄有棉棉的月例高么?”
平康紧绷的唇角方才露出一丝笑,“自然是有的。”
“平安,夫纲不振,说的其实是你自己吧?”老实人不常开口,可真要反驳的时候。一句话就能噎死人,“我赚银子多,可主意不如棉棉正,这叫夫妻互补。可你赚银子不多,日常的事情也说了不算,只能在我这儿大放厥词,这就叫做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