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看着郑汶激动地眼神,给他泼冷水:“堂兄,没硝石啊。”
“没关系,我去找。三天,三天时间,一定找来硝石。”郑汶自信满满。
郑胜无奈的看着这位时刻想着生意的堂兄。关于硝石制冰,他只是想喝冰奶酪、降降温而已啊。
“此物?甚是舒服啊。”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郑汶挪动了下丰硕的身体,“世子,此物?”
“椅子。”郑胜向他解释,然后他马上意识到不对。
“生意,大生意啊!”郑汶一拍大腿,“这椅子,也是好名字啊。”
郑汶眼睛发光:“世子啊,我们来谈谈制冰、椅子的生意吧!”
郑胜点点头,找来王众:“堂兄,我母亲说了,我是不管生意的。你和王管家谈吧!”
郑汶点点头。
然后郑汶和王众开始了激烈的谈判。
郑胜听着他们唇枪舌剑的争辩着,意兴阑珊。只好去陪王夫人纳凉。
王夫人知道儿子又弄来了生意,她古怪的看着郑胜,“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从哪里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古书上看到的。”郑胜如是说。
“……”王如不信,“你还在骗我?小小年纪学会撒谎了?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父亲就要调任关中了,到时候我也过去!”
郑胜已经无力吐槽了,我的娘哎!郑老爹被您调几次关中了?可他老人家还不是一直在幽州挨冻?还有,您不能给他换个调动方向吗?
王管家是向王如汇报结果的,郑胜并不知道谈判的具体结果。
不过,在郑汶临走前,他忧郁的对郑胜道:“世子啊,我以后就要为你做牛做马了啊!”如此看来,王管家的谈判功力还是值得信任的。
郑汶走后的第三天,他等的第二个人终于姗姗来迟。
单二苦。呃,难道二苦,不是“二苦”,是二“苦”?郑胜看着面前两个畏畏缩缩、瘦小的小孩,很是疑惑。
一问方知,原来一个是真的单二苦,还有一个名叫单三苦。单三苦是单二苦的堂弟。
说起来,刑福乙这位老人赶了一辈子马车,没过上好日子不说,底下也只有一个女儿,他女儿嫁给了姓单的,生的儿子就是这位单二苦。没两年,单二苦的爹死了。刑福乙女儿拉扯着儿子靠父亲和叔伯救济活命。去年,他女儿也死了。刑福乙继续救济外孙儿。到今年,刑福乙也死了。单二苦不是二苦,是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