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酒楼不让进后,引起了民愤。
他们成日堵在女儿酒楼的门口,对立面破口大骂。
“你们见死不救……”
“都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老话果然不错。”
“听说里头还有一个去过国子监读书的女修客呢,也算是半只脚踏入神界的人了,怎么一点菩萨心肠也没有?”
“……”
群情激奋中的,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卖力的吆喝,要大家用身体撞开女儿酒楼。
白挽瓷冷眼的看着这一切。
一个三岁的团头大脸女娃娃,颠颠的上楼,朝白挽瓷喊了一声。
“挽姐姐,青荇姐姐找你。”
白挽瓷回过头:“知道了,阿春,别乱跑,就在里面呆着。”
叫阿春的女娃娃,正是霜花的孩子,已经有三岁了,两边脸上顶着两坨高原红,此时正砸吧着嘴,估计又是去暖衣厨房里偷了块麦芽糖吃。
白挽瓷去了青荇的厢房。
她脸上一派忧心忡忡:“阿挽,联盟军给我们发了请柬。”
白挽瓷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上头写着请她还有十一个姐姐去宫里看戏。
请柬上的语气,倒是客客气气。
但白挽瓷和青荇都明白,联盟军请她们看戏,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局是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我们收留了监狱里的女犯,还有好多百姓,这种行为无疑是跟联盟军对着干,”青荇顿了顿,语气甚是担忧,“联盟军怎么可能会好心只是请我们看戏?”
白挽瓷的手放在梨花桌上,修长白皙的二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她抬起头来,叹了口气:“若是不去,他们必会对女儿酒楼发起进攻,届时我们一个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