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赫笑了，「找Bate还可以，找Alpha？我可受不了那气味……」
「那如果有Alpha可以和Alpha做的话……」
「那绝对是真Ai了吧？」庄亦赫大笑：「你想想，和Omega、和Bate做都可以说是发情期克制不了自己，但和Alpha？光那个气味就让人y不起来，如果还做得下去，那真的是Ai了。」
舒以乐的表情如遭雷击。
虽然他和楚凝熙没有做到最後，但他在楚凝熙的气味下，不止y了，而且还很兴奋，更在和楚凝熙的互相抚慰下S了一次又一次。
他到现在还是觉得楚凝熙身上的费洛蒙太过甜腻，但他竟已经能接受那个味道，甚至还在那个味道中得到快感。
所以……这表示他喜欢楚凝熙吗？
是什麽时候？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不但不讨厌楚凝熙，甚至还喜欢上他了？
他怎麽会真的喜欢楚凝熙呢？
「诶？你问这个，该不会你已经和Alpha做过了？」庄亦赫眼睛转了转，立即联想到网路上正火红的话题，道：「楚凝熙？」
「没有。」舒以乐很快的否认。
他们只不过互相m0过对方两次而已，并不是不算真的做过，只不过是互相抚慰发泄而已。
何况楚凝熙一直把他当成是他的粉丝，单方面地认定他喜欢他。
但其实他不是他的粉丝，一开始他也没有真的喜欢他。
这份感情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变质的，他不知道，也许是从每一天每一天如咒语般的「我喜欢你」渐渐洗脑而成的；也许是那一天听见楚凝熙脆弱的过往造成的；也许是看见楚凝熙努力克服自己的弱点而被x1引的……
总之他变了，但他不知道楚凝熙变了没？
他从一开始就不排斥他是个Alpha，甚至易感期时还一直黏着他，或许他天生就是可以接受Alpha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