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科内从市政大厅里走出来,他把自己的拐杖递给身边的手下,然后弯下腰坐进车里。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吗?”法尔科内问。
“您放心,”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回答,“我们的人已经到了现场,开始维护现场秩序,并且尽力挽留市民损失。”
“记得联系媒体,”法尔科内看向窗外,街道上已经开始有市民从家里收拾好东西准备逃命了,“把现场的所有情况都要一清二楚的记录下来。”
老人的神色里带出了几分倦怠,他向椅背上靠了靠。
“开车。”法尔科内闭上了眼睛。
车很快发动,一路向着码头的方向行驶,很快就远离了市政大厅。
很快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也走了出来,他的手下把车开到了他面前,他站在车门口向着码头的方向看了一会。
“回去。”
“是。”
奥斯瓦尔德的车朝着和码头相反的方向行驶着,一路开向了哥谭的南面。
在奥斯瓦尔德的车开走不久后,三个人影从大楼的拐角处冒了出来。
“说真的,就算是上帝也猜不到今天哥斯拉会出现。”疯帽匠对另外两个人说。
“所以现在怎么办?”稻草人拍了拍自己背在身后铝制罐子,“大楼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稻草人的话成功的让疯帽匠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他叹了一口气,扶了扶自己的有些夸张的高礼帽。
“乔纳森,我们都清楚大楼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你完全不用在重复一遍。”
稻草人并没有理会疯帽匠的话,他把自己的目光投降斜前方的男人。
“教授?”稻草人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被他称为教授的男人转过了头,男人的头上戴着一个骇人的猪头,那是从猪身上活生生割下来的头然后又挖空了整个头颅,只剩下了猪头表面上的整张皮。
那张猪脸的下方还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渍,无疑表明了这个诡异的猪脸面具有多新鲜。
“现在怎么办?”猪面教授重复了一遍稻草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