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调了猪面教授案子的证据进行的化验？”
“是市长那边的人,直接派人去的警局。”
戈登坐在警车里，他揉了揉太阳穴。市长那边的人，几乎就可以确定是法尔科内的意思了。
“法尔科内呢？”戈登问。
“还在警局里,他没有联系任何人。”哈维回答。
警车外传来了媒体记者的喊声，偶尔有一两个记者突破了警员的放线跑到戈登他们坐着的这辆警车边拍车玻璃,戈登烦躁的点了一只香烟。
“别担心,”戈登抽着烟转头看向坐在后排的伯兰特,“我会查清楚真相的，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坐在警车后排的金发青年沉默着，他透过车窗向外看,和他们坐的这辆警车并排的警车窗边露出了猪面教授的脸。
“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伯兰特盯着猪面教授看了几秒钟然后开口，他转过头看向副驾驶上的戈登，“他们不想让我离开特殊病区。”
“他们不想让你离开特殊病区总得有个原因,”戈登说，“我记得昨天闯进阿卡姆的那些人是你的那位室友抓住的？”
在看见伯兰特点了点头之后，戈登把手里的香烟在一个易拉罐上按熄。
“昨天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但是你的那位室友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需要确保你处在一个没有意外的环境里，”戈登对伯兰特说,“好方便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也许还是和昨天一样，闯入阿卡姆然后把你抓走。”
“但是不管他们的计划是什么,我有一个需要你解答的问题，”戈登看着伯兰特的眼睛，“我要知道抓你的那些人是谁，我还要知道他们抓你的原因。”
“他们现在和法尔科内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在哥谭里有很多可以阻挡我们行动的力量。所以,我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样我们才能想出最好的方法对付他们。”
后排的青年又一次沉默了，戈登并没有继续开口，他拿起对讲机向其他警员下达回警局的命令。现在，他需要的是等伯兰特的决定。
“当然，我希望你知道，”戈登放下对讲机后开口，“就算你不打算说，我们也不会不管你。”
伯兰特抬起头看向坐在前排的哈维和戈登，虽然和这两位认识的时间不长他们之间也远远算不上是什么朋友。但是这点时间也足够让伯兰特明白，这两名警察值得让人相信。
“他们是九头蛇，”伯兰特开口，“我是从九头蛇里逃出来的，我是他们的实验品。”
哈维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微微侧过头和戈登对视了一眼。
“我见过法尔科内，”伯兰特继续说，“他已经和九头蛇以及帝王组织联手了，哥谭码头的事是他们一起做的，本来是打算让水下的巨兽上岸破坏码头周边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