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下得洋洋洒洒,枝头树桠,庭前走廊,就连细碎的石子路上,都已经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光明谷的顶层上,一室旖旎。

    “柳柳,你在说什么?”

    魏绪的气息在池柳的耳朵边萦绕,那双丹凤眼里沾染了浓浓的□□,就连眼尾都透着红。

    池柳已经说不出来话,手指蜷缩在一起,连抬起来都费力。

    魏绪干脆把池柳抱起来,额头和她相抵,却还是不放过她。

    等了许久,薄汗微散,池柳气息好不容易喘过来,看着魏绪肩膀的伤,和后背被她挠出来的红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垂下眼睑,嘟囔了一句:“就是都怪你。”

    魏绪的小臂上肌肉匀称,池柳的整个重量都固定在他的胳膊和腰上,此时姿势极其别扭。

    屋内暖洋洋的热气下,魏绪的额角都被打湿,那双眼睛□□更浓。

    他干脆抱着池柳进了浴室。

    池柳抓住门框,死死不放手,一边带着哭腔摇头。

    “真的不来了。”

    “乖。”

    魏绪低笑了一下,“只是洗澡。”

    他这话说的温柔,池柳却已经不敢相信。

    之前就是这样,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

    好在魏绪见池柳实在已经很累,颇为可惜的放开了她。

    荒唐一夜,池柳早就已经睁不开眼,魏绪耐着性子给她擦洗干净。

    城市笼罩在漫天飞舞的小雪中,像极了之前在瑞典城堡里的夜晚,魏绪把窗帘打开,抱着池柳躺下。

    今晚没有月光撒进来,只有在雪色的反射下,投上来的橘黄色的路灯,照印在池柳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