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轻轻吻她,算是一种安抚,姜婷婷慢慢闭上眼,舒服地哼出声,攥着枕巾的指节松开,转而扯住我的领口。
趁此机会,我扶着鸡巴抵在那个已经被开拓到柔软的肉洞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想塞进去果然还是很吃力,我自己也被夹得生疼,但还是耐心地一点点摩擦旋转着往里顶,等到完全塞进去之后,我们两人都已经紧张地气喘吁吁。
“难受吗?”
“嗯……还好,就是很胀,很奇怪。”她娇气得很,哼哼着埋怨我,“你真的是畜生,怎么这么粗啊……是生产队的驴吧……”
姜婷婷每次心慌意乱就会开始胡言乱语,我也不惯着她,一言不发地继续拍摄,直接瞄准镜头聚焦,然后一插到底——
“哈啊……!!!”
她拉长的叫声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画面里粗壮的肉柱青筋暴鼓,颜色深红狰狞,有一种原始的粗野,象征着雄性力量的鸡巴毫无怜悯地贯穿了少女仅剩的处子穴,那一口与性交无关的肉洞也彻底沦为了被男人肏干的淫穴。
开苞的感觉总是很好,就算被里面的肠肉夹得很紧,紧到我都觉得难受,但那种人类本性里掠夺第一次的快乐,足以压倒一切。
“现在后面也不是处女了,姜婷婷。”我慢慢抽出半截鸡巴,接着又用力插进去,囊袋拍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谁都知道我干她那一下的势大力沉,以至于姜婷婷浑身发颤,根本说不出话来。
“全身每一个洞都被我肏过了……”我像是魔怔了一样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全世界上万人都看过你被我干到喷水的样子,你啊……”
你跑不掉了。
我很想这么说。
可这句话对姜婷婷有什么用?社会上通行的肤浅而腐朽的价值观,在她眼里屁都不是。
她根本不在乎贞洁和名声,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快感,例如此时此刻,她也只是挑起唇角冲我微笑,装模作样地挑衅我:“哇,哥哥好坏,把人家的每一个洞都干松了该怎么办呢?”
“以后吃不到像哥哥那么粗的大鸡巴,会很空虚、嗯……”姜婷婷抿着嘴唇,忍住呻吟,不知道为什么捂着胸口,“真的是……感觉要捅到嗓子眼了……”
她习惯了我的东西之后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这才体会后肏屁股的快感,充分的润滑后,后面可以插入的位置更深,热烫的肠肉缠绕着鸡巴,几乎没有空隙可言,每一次抽插就像是一种彻底的征伐,我嵌入她体内极深的位置,把她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也完全贯穿。
“好奇怪……明明,不应该觉得舒服的。”姜婷婷呼吸凌乱着,扯着我的小臂,“但是,后面好热、嗯……又觉得,很爽……”
不是舒服,而是爽。
我大概能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姜婷婷的反应也很别扭,她心理上显然是觉得爽的,生理上的感觉却无法完全呼应那种快感,所以整个合起来只能用”奇怪“来形容。
”这样或许会好受一点。“我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把你完全交给我试试。“
她点点头,转而跪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对于承受者来说都带着点屈辱的成分,也是完全将身体交给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