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标后悔。
夏学礼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
我怎么就这么嘴欠啊。
早知道这个人是李云龙,咱也不至于摆这个安丘第一城防司令官贴身翻译官的谱了,这不是摆谱,这是找死啊。
夏学礼看了看黄金标。
黄金标瞅了瞅夏学礼。
不愧是狗汉奸,两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在猜到李云龙真实身份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惨白的,要不是屁股下面有这个凳子在托着,想必两人都能给吓得从凳子上面滑溜到地下,然后如贾贵那样双膝跪到在地,再把这个手给高高的举了起来,嘴里还的喊出各种求饶的话语声音来。
哎。
被教育的多了,晓得自己此种情况下要怎么做。
降低状态说好话。
尽可能的装这个孙子。
之前遇到石青山,后面碰见李向阳,黄金标他们就是这么对付人家的,一口一个8爷叫着,一个一个巴掌扇着。
可不是扇人家,而是扇自己。
一边扇一边说好话。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
“8爷,是我黄金标眼拙,没有认出8爷,我该死,我该死。”黄金标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野尻正川觉得有些懵逼,黄金标好端端的怎么抽自己啊。
还有侦缉队这些人,也都一个个的泛着怪异,队长和小队长跪在地上,队员却跟自己同一张桌子吃饭。
一门心思全都是吃的野尻正川,没有往别的地方想,随口询问了一声黄金标为什么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
夏翻译糊弄野尻正川,随口瞎咧咧道:“野尻太君,黄队长为什么抽自己大嘴巴子,是因为他牙疼。”
“牙疼?”野尻正川道:“牙疼的干活,大嘴巴子的可以治疗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