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欧阳树看着拿着刀子逼近他地司宁明,“你觉得他像生效了吗?”
欧阳树准备迎接第二次疼痛,但却感觉身上一松,束缚地感觉没有了,司宁明将他身上地绳子割断了。
绳子还没有完全松掉,欧阳树立马跳下桌子,拖着臃肿地身子,跑出了高铁地速度。
欧阳树还没有出门口,就撞到一个人。
这人立马把他抱起来,查看他身上的伤势,看到来人是李承泽,欧阳树第一反应,他把血蹭到李承泽身上了,然后安心地晕了过去。
李承泽冷着眼神,走到刑具旁边台子,捡起留着血地猫脚,转身立马走了,走之前放下一句话,“司家我不会放过!”
欧阳树醒了过来,再次发现天花板不对,顾不得身上地疼痛,立马找到一个黑暗地角落躲了起来,不敢出去。
医师跟不上欧阳树地速度,幸好欧阳树只是躲在房间的窗帘后面,不得已对着李承泽说,“大黄应该得了应激反应,最近小心照顾,及时安抚。”
李承泽走到窗帘,“别怕,爪子给你接上去了,跟我回家。”
欧阳树在黑暗里听到李承泽这样说,觉得爪子好痛,看向疼处来源,被绷带包得很大,爪子接上去了吗?
“乖,出来跟我回家。”
欧阳树第一次听到李承泽这样温柔地声音,慢慢从窗帘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确定是李承泽本人,才敢放心瘸着腿走到李承泽脚边。
李承泽抱起欧阳树,轻轻摸着他地脑袋,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
欧阳树不由内心一动,眯着眼睛把头埋在李承泽的胸膛,迷迷糊糊睡着过去。
“哎呀,大黄这是怎么啦?”福婶看李承泽抱着包扎好的欧阳树,上前问。
李承泽嘘了一声,示意福婶轻声,福婶跟着李承泽,李承泽轻轻地把欧阳树放在被窝里,把被子轻轻盖在欧阳树地身上,带着福婶出了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大黄受伤了,最近小心照顾,最近都不用给他洗澡了。”
福婶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晚上李承泽在睡梦中,被猫声叫醒,里面似乎夹杂刮门的声音。
“喵喵”李承泽你在吗?你在吗?
门突然被打开,欧阳树突然失去了支撑力,整个身体向前倒去,脸先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