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就是所谓的‘凡间’？
这就是满身‘浊气’的凡人？
她似乎理解了仙山为何要绝地天通，原来就是为了不与‘污秽’的凡人惹上一点关系。
然而，苏五并没有意识到，她此时此刻的目光有多么专注。
以至于当苏虎跑围绕着她观察了一圈，最后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时,她丝毫没有心理防备。
苏五的心跳漏跳半拍。
她将脑袋低低垂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苏虎跑看着苏五，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迈开矫健步子，向她走来，哪里还有当初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你在这里偷看什么？我的好孙女，苏五，你这是不打算听爷爷的话了？”
苏五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动弹的只有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的思维。
“希望爷爷不要太生气。”
她心里默默祈祷。
“我看见了……人间易子而食……凡人，真的是一种这么残忍的生物？”
苏虎跑深深地看苏五她一眼，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最后听见苏五的回答，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啊，凡人就是世上最残忍的生物，他们为了自己可以活下去，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易子而食，若是让他们知道仙山的存在，仙山恐怕就不太平咯。”
他转身离去前不忘留下警告：“爷爷不会害你，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修炼，不要像你的父母一样，让爷爷白发仙送黑发仙。”
苏虎跑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苏五却隐约感受到他离开时留下的那种冷漠和疏远。
即便此刻，她也天真的认为，这是自己做错事了，让爷爷失望了。
……
然而，仙山的存在，最后还是被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