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顿了顿,呵笑,“所以,她淋自己,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你才无能!”冯芜想跟他打一架,“你有话直说,再拐弯抹角,我打你!”

    傅司九极为淡定:“没说你,说电影呢。”

    “我又不知道出去一趟会加重病情,”冯芜跟他摊开了,“而且他跪门口一整天,来来往往多少人看见了,我得要脸呢!”

    傅司九撩她一眼,又敛回视线:“没说你,怎么老往自己身上靠。”

    冯芜语速很快:“你这个阴阳怪气的老坏蛋!”

    “......”傅司九眉心一跳,“你就会骂我。”

    对别人那叫一个温柔。

    冯芜把电影关掉:“不看了。”

    傅司九:“我要看。”

    冯芜:“不看,少看点,看多了,自己也想分。”

    “......”

    “你没见过吗,”冯芜极为有理,“家族里有一个人离婚,其他人离婚的概率也会增高,会传染。”

    傅司九眼皮耷拉:“少鬼扯。”

    他就是有点堵。

    居然趁他不在,大雨天跑外面见许星池。

    冯芜抿抿唇,手指头冲他勾了勾,等男人附耳过来时,她下巴一抬,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小气鬼,”她含糊着声,“我只是想把话跟他讲清楚。”

    傅司九眉骨一提:“讲清楚了没?”

    冯芜点头。

    傅司九总觉得不甘,他姑娘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一句“两清”就想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