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想往回缩,又被他拽住含吮,贪恋地夺舐每一寸角落,掠光她最后一缕氧气。

    傅司九胸口起伏,低喘,额头抵住她的,笑:“别闹啊,比麻药好使。”

    “......”冯芜脑袋被他硬摁着,想抬也抬不起来,想骂人,一出口就是轻软的调,“你不想吐吗?”

    傅司九顿了下:“嗯?”

    “你亲一个腻了的女人,”冯芜问他,“不想吐吗?”

    “......”傅司九充斥情欲的眼跑进几分狼狈,弱弱道,“真记我仇啊?”

    冯芜用手背抹抹唇上的水渍:“记一辈子。”

    她还从没被人这样骂过。

    记一辈子,是因为人只有一辈子。

    不是她的上限,是寿命的上限。

    傅司九肩膀微颤,失控地笑了声:“行~可记牢了,有人这样记我,你猜我开不开心?”

    “......”

    最后一针结束,束亨悄悄舒了口气,束塔连忙找来干净的纱布帮他包扎。

    “没上药,”束亨不放心,“消炎药得吃,不然怕发烧。”

    傅司九撑着沙发坐直:“没事。”

    现在附近的药店指定有人在监视,但凡进去的,都要被跟上。

    “什么药,”冯芜问,“只要消炎就可以吗?”

    束塔点头:“只能这样了,有比没有强。”

    “我有,”冯芜起身,“我箱子里有好几种。”

    她跑进卧室,将箱子里准备的药品全部拿了过来,让束塔挑着用。

    “我怕国外水土不服,再生点什么病,”冯芜弯腰查看,细声细气的,“基本的药都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