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宁静祥和,缺少夜生活的小县城渐渐沉寂,逐渐安静下来。
一团乌云飘过,遮住了羞答答的月亮。
某小区,某栋楼,某单元客卧。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扯着男的被子。
“嫂子,这,这不行。”
看着满脸羞涩,挂着泪花但却很是坚决的嫂子,陈正平吓得酒都醒了三分。
他死死拽着被子,心跳如雷,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单薄睡衣下的浑圆与沟壑。
“正平,求你,给我吧,我和你哥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于月看着自己的便宜小叔子,想起了这几年来的煎熬,想起了老公跪在面前狂扇自己耳光的模样,心里如刀割一般。
说着,她一咬牙,干脆不去拽陈正平的被子,而是一头钻了进去。
“嫂子,真,真不…啊呀,你别脱我裤子呀…嫂子,不行,那里,那里,别…”
于月的丈夫杨正凯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传出来的声音,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他是安康县农业局副局长,三十多岁的副科,外人看来,可谓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但也不是没有遗憾,就是结婚十一年了,两口子还没有孩子。
新婚之夜,他根本没能完成丈夫特有的使命,此后三个月,两个人尝试了没有五十次也有三四十次,仍然不行。
甚至,在杨正凯的要求下,贤惠的于月还用尽了法子,可惜就是支棱不起来。
没办法,杨正凯只好去市医院检查,结果就查出来少精症和重度痿症。
不但没办法做男人,甚至根本没办法生孩子,试管都做不成。
为了面子,杨正凯就琢磨着借个种,甭管男孩儿女孩儿,也让人们看看他是真正的男人。
恰好,表弟陈正平考到了本县政府办,成了一个科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