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还不跪下。”

    司景怀回头看司老爷子一眼,唇角微勾。

    而后笔直得地跪在眼前的蒲团上。

    “来人,拿家法。”

    司老爷子已经年近八十,但保养得当,声音可谓中气十足。

    有人递上家法。

    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藤条,打在人身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司老爷子杵着拐棍一步步走上前,盯着跪在地上的司景怀。

    <divclass="contentadv">“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让你不要兄弟相残,你倒好,竟然还作到家里来了。”

    司景怀微眯了眯眼,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个家,兄弟相残的事情干的还少吗?”

    “你!”司老爷子仿佛被踩住痛脚,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脱。”他没再说话,勒令司景怀脱下衣服。

    司景怀面无表情,动作不紧不慢地褪下身上的西装。

    然后是衬衣。

    当露出背后可怖的伤口和枪伤时,司老爷子愣怔了一下。

    “你,你这枪伤怎么来的?”

    司景怀挑了一下眉:“那你应该好好去问问您的好孙儿,司景泽了。”

    “是他!?”司老爷子皱了皱眉。

    良久都没说话。

    司景怀脱下衣服空等了一会儿,见藤条一直没落下来,慵懒低沉的声线便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