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走了小黄牛,送走了徐长寿。
秦河就剩一人了,独自去了乱葬岗。
数月不来,乱葬岗的狗愈加的凶猛了,群狗的头目条条壮的跟小牛犊似的,獠牙一呲,就是老虎都没它凶恶。
野狗一如既往的多,地面刨开的土越来越深。
许多地方的坑深的跟洞一样。
秦河几乎是一出现,就被野狗盯上了。
以往野狗群看见人多少还会打量几眼,然后再呼朋唤友的往上扑人。
现在完全变了,看见人就像看见带血的肉一般,不声不吭的就往上冲,生怕叫起来被其他狗抢先,先咬一口再说。
秦河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犹豫。
一甩手就是十道白色的劲气袭出。
劲气化作镇尸钉的模样,瞬间将前冲的五六条狗刺了个对穿,这还不够,接着又将这些狗身后的狗又再次洞穿,最后才没入树木或者山石。
瞬间,这些狗几乎是没发出任何声音,便躺在地上,睁圆了猩红的眼睛,浑身抽搐。
这是第一波,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相比于以前的拍打,秦河这一次,可谓是杀气十足。
理由很简单,这里的狗已经饿疯了。
春暖花开时节,冻饿而死的流民尸体明显减少,这些狗缺乏食物,很快就会冲出乱葬岗外出觅食,到时候必是一场灾难。
事实上乱葬岗的狗患每年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每每都是官府或者飞鱼卫花费很大的代价清剿,才能维持一年的平衡,周而复始。
冬天是野狗的春天,春天是野狗的冬天。
和那许多冻饿而死的流民一样,这就是命。
秦河一路走一路清理,专挑那些体型高,食量大的头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