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启禀天神,南部儋州天诛府有人恭候在此,可需一见?”

    “不必了,区区伪神,捏死便是,何须多费口舌。”锦袍天神衣袖一摆,言罢再次化作金光,极速向着南赡部洲的方向而去。

    一现一闪,片刻不曾多停留。

    ……

    “爷,您感觉咋样了?”焚尸房内,王铁柱一众围着刚刚睡醒一觉的秦河嘘寒问暖。

    人比之前爆炸头、焦黑皮好多了,至少一张嘴不会冒黑烟了,但也谈不上多好。

    皮肤还没完全蜕皮,有些地方黑,有些地方白,看起来格外怪异。

    肚子小了些,但有限,爆炸头依旧是爆炸头,偶尔还能看见一道两道雷电从他身上闪出来,像是虫子一样到处乱窜。

    王铁柱等小心翼翼,深怕被沾染上。

    这可是天诛打击的神雷,爷扛得住,不代表它们也能抵抗。

    “咳咳,还行,拿水来,喉咙有点干。”秦河清了清嗓子。

    “好嘞!”王铁柱急忙取来了一桶水。

    秦河接过,咕咚咕咚,将满满一大桶水饮尽,期间还嚼了好几颗金创丸、金髓丹之类的疗伤圣药。

    喝完抖了抖,皮肤上的蜕皮簌簌落下。

    总算,是有张人脸了。

    “爷,天诛府被我们围起来了,他们负隅顽抗,当起了缩头乌龟。”兰博基报功道。

    王铁柱一听,顿时就不满了,扭头瞪了兰博基一眼,脸上几乎就写上了字:你特么抢功,还骂我是吧?

    “我说的是乌龟,你是乌龟吗?”兰博基理直气壮的解释一句。

    “那乌龟壳还特别厉害,会反击。”麻飞没心没肺的又补了一刀。

    为了更好的震慑天诛府,它们将焚尸房连房子带人一起搬到了天诛府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