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他很多年以前来过,印象中竹林后面确实是有房子,但好像是一处院落。

      此刻这里却不是院落了,而是一栋孤零零的房子。

      甚至说它是房子,都觉的大了。

      完全就是一个稍稍大点的单间。

      这也能叫客栈?

      怎么住,怎么睡?

      掌柜的躺底下,客人压上面?

      心有疑虑,鰲祖翎不由打量面前的门牌,木料很老,字迹不老不新,但却明显能看到风吹日晒的痕迹。

      没啥大毛病。

      于是他来到客栈正门。

      这毛病就比较大了,上面连个门牌都没有,就写了一个字:七。

      字体么,很一般,非常一般。

      感觉倒像是个编号。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思虑片刻,鰲祖翎开口喝问。

      是虫是虎,见面便知分晓。

      “谁呀,大白天瞎嚷囔什么,今天不营业,滚!”紧接着麻飞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

      那嗓门,就跟那破锣似的,听着就有股打人的冲动。

      三言两语,就让人“滚。”

      鰲祖翎不由热血上涌,是那只死鸟没错。

      是它是它,就是它!

      光那破锣嗓子,就让人恨不得一根根的把它的鸟毛给生拔下来,然后活着切片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