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存心试探,便问。
“小何啊,你也知道,我呢,就是个做生意的,不过现在的社会情况……关于生意,你怎么看?”
何雨栋想了想,低声说。
“非常困难,实际上,如果您家有条件,我建议您,速速离开。”
娄父一听这话,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
不知是否是故意装样,娄父哈哈大笑道:“哦?你倒是第一个这么和我说的人,请问,有什么原因吗?”
何雨栋淡淡一笑。
“您也知道,我接触过一些不是厂里的大人物。”
“哦?”
“具体什么大人物,我也不好和您明说,人家愿意和我聊两句,也是看在我嘴紧的份上。”
何雨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皮面。
“我只能说,您现在赶快走,还能有些余裕。假如再等两年……就只能断尾求生了。”
娄父的眉毛皱了起来。
“真这么严重?”
何雨栋笑了一声。
“您可以不用信,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一句。毕竟,就按照我和您家的关系,说句难听话,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我身上。”
娄父毕竟也是打拼过的人,不可能凭借着何雨栋的几句话就下结论,只是默默的把这件事儿放进了心里。
何雨栋和娄父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捡轻松的聊了几句。
新婚夫妇二人还留下吃了个午饭。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尤其是娄父这样的大资本家。哪怕在这个年头,普普通通招待朋友的一顿午餐,也是三荤一素,四菜一汤,加一个餐后甜点,十分讲究。
临到离开,娄晓娥还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口,把他们送出很长一段路。
“你和娄晓娥相处的很好。”何雨栋对冉秋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