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前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想要达到创造生命的地步，除非是把黄金留给白垩的东西给想办法弄过来，或者再努力一段时间。
否则就只能像骗骗花那样，走取巧的路线。
白洛也没有给银太多的压力，他揉了揉银的脑袋，便走向了从阿贝多那里借来的书籍。
至于银。
虽说白洛替他剪头发的时候，已经尽可能避免让头发掉进他的衣服里了，但头发这东西吧，只要有个缝隙，它就能精准无比的掉进去。
所以他现在觉得身上有点痒。
拿起旁边的毛巾，银走进了白洛离开之后，他自己开辟出的一处小山洞。
和愚人众接触的多了之后，他逐渐明白了身为人类都该做什么。
比如这种简单的个人卫生。
没有使用热水，银直接舀起旁边化开的雪水，一下又一下的浇到了自己的头上。
白洛给他扎的那个马尾，他并没有解开，他就这样任由雪水沿着他的发丝滴落，划过平坦的小腹，以及那没有任何性别特征的身躯，最终滴落到了地面。
【没什么，就是曾经也给另一个人剪过头。】
【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
转过头，银看向了旁边化开的雪水，泛着涟漪的水面，倒映着他那看不出性别的面容。
自己，又算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
“唔......”
迪卢克恢复知觉的一瞬间，只觉得舌头凉凉的，周围的温度也有些低，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经历。
那时候的他，貌似是在至冬......
至冬......愚人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