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微微皱眉，摇了摇头道：“以如此精妙手法剥去人的面部皮肤，恐怕对自身肌肉控制精细入微的武道高手，都难以办到。”
“连陈先生您这样的宗师级都这么说，看来可以排除是省会武者所为了。”谢国斌不禁有点遗憾。
省会武馆众多，武道高手更是层出不穷，而且武功越厉害，越不是安分的主。
但是能变态到以剥去人脸皮肤为乐趣，谢国斌从那些登记在维安局名册的武道高手名字上，还找不出这么一个人来。
加上陈轩的断言，省会武道高手基本没有嫌疑了。
“我再看看。”
陈轩继续翻看资料。
最后一个受害者，是某家物流公司的小职员。
也是在晚上加班的时候，脱离监控摄像头范围，去上了趟厕所，结果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自然也是被诡异手段剥去面部皮肤，死在厕所里面。
不过这次有一个离犯罪时间非常接近的目击证人。
是公司大楼的保洁人员，在受害者进入厕所大约十秒钟后，这名保洁人员也进去方便。
然后就发现受害者面部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
也就是说犯罪凶手仅用十秒钟的时间，剥去受害者的面部皮肤。
如此惊人的作案速度，连陈轩都感到有些惊奇。
那名保洁人员已经被排除嫌疑，不是犯罪凶手。
当时整个厕所里也没有其他人存在，如同第一个死者女律师那样，毫无作案痕迹。
这还是正常人类能够办到的事情吗？
陈轩内心浮现这个念头。
“谢局长，既然你们维安分局出手，肯定想过犯罪凶手不是普通人吧？”
“陈先生说得对，我们确实有怀疑是某些脱离科学范围内的东西所为。”谢国斌说着，神色却是有些尴尬，“我们维安分局的设立，就是为了对付奇人异士或者科学难以理解的怪物，但是这次的犯罪凶手，作案手法太完美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我们只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