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年曦接着说道:”年文已经告诉奴婢了,一切已准备就绪,只等年大人将计就计,进入圈套。“
年世兰听到年曦的话,知道自己此时就是再忧心也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道:“好,本宫知道了,你也盯着点那面的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告诉本宫。”
年曦点了点头,然后就退了出去。
京中年羹尧正在打探边疆消息,微微有些头绪的时候,年文急冲冲地进了年府,告知年家的下人有要事要同年大人禀报。
年羹尧得到年府下人传来的消息,知道年文亲自来了年府,随即便也起身回府。
年羹尧回到府中的时候,只见自己的夫人稳稳端坐在堂内,正在品着茶,而年文则是焦急地四处走动。
年文见到年羹尧后,赶紧站定行了一礼,“奴婢参见年大人。”
年羹尧看着年文,开口说道:“起身吧,发生了何事?”
年文将年曦传给自己的书信双手呈给了年羹尧。
年羹尧仔细看过以后,笑着开口道:“无事,我听世兰的就好。”
年文看着年羹尧,有些欲言又止,这时年夫人淡淡开口道:“皇上接到消息说你病重,如今你好好的,待太医来到年府诊治后,必然露馅。”
年羹尧不以为意地说道:“那我治好了不行吗?正好世兰临盆之际,我去陪陪世兰,想来皇上也不会不应允吧。”
年夫人没好气地白了年羹尧一眼,“你若安然无恙,那就是欺君之罪,咱们年府上下有几个脑袋够皇上砍的?”
年羹尧见自家夫人生气了,忙走上前哄道:“你莫要生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还不好吗?”
年夫人沉吟片刻,再次开口道:“如今我们只好赌一把了。”
年羹尧有些不解其意地问道:“赌一把?如何赌?”
年夫人进了自己寝殿,从匣子里取出了一枚药丸,放在众人面前。
年羹尧和年文见到这枚药丸,都是有些诧异。
年夫人看着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开口解释道:“这是我之前入宫的时候,同芸儿那里拿来的,这是枚毒药,刚服用下是不致命的,随着时间愈长,日日服用,在体内堆积以后,药效愈强烈。只不过.......”
年羹尧听到自家夫人欲言又止的话,追问道:“只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