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澈突然想起自己今天下午信誓旦旦说秦剑寅根本不配入他眼的话。
此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了?”傅宁鸢借着院子门口的光看到了裴言澈复杂的面色,便问。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在吃秦剑寅的醋吧。
裴言澈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控制住情绪,开玩笑般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夺舍,或者……借尸还魂,当时你说要送魂体进入轮回,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受影响。”
傅宁鸢没想到裴言澈竟然一直是这样想的。
事情很复杂。
直到这时,裴言澈才松了手。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他道:“我多的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裴言澈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片酒精湿巾,此时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修长的手指。
裴言澈同样厌烦地看着秦剑寅,语气冷硬地道:
裴言澈面色黑沉,眼神危险地盯着他,竟然秦剑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对,你应该听说过。是秦剑寅的叔高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叫秦妄知。”傅宁鸢道。
“嗯。以你的性子,应该不会让他在你身边蹦跶这么久的。”裴言澈道。
虽然他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却仍然流传着他的传说。
他竟然从裴言澈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
南面最后一间房间里,气氛却不如傅宁鸢房里这么融洽,甚至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怪不得傅宁鸢说,她和秦剑寅之间的事情是她的黑历史,而不是前身的事情。
不过,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她就又有了新的猜测吧。
裴言澈心里突然有点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