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邪揉了揉鼻子,邪魅笑着看向外边的唐诗,语气古怪的说:“她真是陈天放的前妻?长得倒是挺好,容貌绝美,身材婀娜,风韵犹存,就是被你打得有些毁了,你可真是不会半点怜香惜玉呢。”

    邪魅的笑容。

    古怪的语气。

    赵凯心思一动,顿时明悟。

    他讪讪一笑:“天邪哥说的是,的确是我手重了些,不过你也看到了她妈有多泼妇了?”

    “那泼妇,打死了都活该。”

    陈天邪双手抱胸,邪魅一笑:“就是她的脸受伤了,估计还得养一段时间呢。”

    “倒是,不过天邪哥的意思……”

    赵凯眼珠子一转,明知故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

    陈天邪拍了拍赵凯的肩膀,眯着眼睛笑了笑:“不过这件事你做的很对,成大事者岂能被这种小人束缚住,对付那样的泼妇,你就是把她打死,我也不会说什么,不过……有一天我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你也得帮我一下。”

    “乐意之至,愿效犬马之劳!”

    赵凯笑着一抱拳,旋即目光阴翳的看向了外边正被安保人员拖着上车的唐家一家人:“还是送他们去医院吧。”

    “你随意。”陈天邪说。

    “那自然要随天邪哥的意。”

    赵凯收回目光,与陈天邪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旋即赵凯便邀请陈天邪继续朝院内走。

    他最担心的就是陈天邪介意迎接过程被冲撞,毕竟唐家人突然而来,下车就开骂,这样的叨扰也证明了他们赵家对这场欢迎仪式的安保程度不够。

    而他已经归附到了陈天邪麾下,若是因为这件事,让陈天邪管中窥豹,感觉他的能力不行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不过好在陈天邪的心思在唐诗的身上,并没有介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