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子通……你做什么!”
其实这个被景榕称作“子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的幼弟、与阿舂结下梁子的小王爷——阳山王陈叔宣。
可惜,景榕并不知道自己弟弟与陈叔宣结梁子这件事,否则也不会被陈叔宣看似无害的外表与假装出来的亲和力所迷惑。
只见陈叔宣两臂的宽袖被高高挽起,肌肉紧实的胳膊垂在药水里,指尖抚弄着景榕那根硬邦邦的男根。
他的手生得很漂亮,修长紧实的手臂末梢衔接着一个骨感有力的手掌,五根手指又长又直,指骨分明却不突兀,划水的时候,简直像海里漂荡着的妖娆水草。
但这双手其实很有力量,可以拉开常人拉不开的长弓,射出的利箭百发百中。
抚弄阴茎的时候,手掌内侧的薄茧便会反复剐蹭在景榕刚刚恢复知觉的肉柱柱身上,令人酥酥麻麻,又痛又痒。
景榕自幼没有性欲,没遗过精,自然也不懂手渎。他不明白手掌箍住肿胀的阴茎上下套弄意味着什么,但他至少知道一个男人的阴私部位被别人捏在手掌心里是件羞耻的事情——哪怕对方也是个男人。
他抓住陈叔宣的手腕,呼吸错乱地问:“子通……你……唔……到底在做什么?”
陈叔宣无辜道:“你说我在做什么呢哥哥?你昨晚喝多了,吐了自己一身,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才好心帮你沐浴的。”
陈叔宣无声无息地勾起嘴角,俊气的带着少年感的脸上浮起邪性的浅笑。
事实上,养尊处优的陈叔宣怎么可能有耐心帮人沐浴?他不过是来验收一下,将景榕泡在特殊药水里的效果——这浅棕色的药水,有着勾起一切雄性动物性欲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