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你好歹也是社保局的员工,要是平白无故出了意外多少也算件大事,到时候恐怕很多人会下不来台。”
白羽涅说着,很难得的幸灾乐祸起来,让一边的齐愿感觉一阵哆嗦。
但还没等齐愿松一口气,就听见白羽涅话锋一转。
“虽然不大可能直接动手,不过刻意打压一下或者再安排个什么栽赃家伙之类的总还是可以的,跟踪你应该也只是要摸清你的大致情况而已。”
“凭什么啊!”齐愿顿时瞪大眼睛。
“就算要报复他们应该去找腐梦教团才对啊!他们才是罪魁祸首,我见邵温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救了!”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白羽涅反问,而齐愿无言。
放下咖啡杯,白羽涅摇摇头,“社保局出具的报告上的确说邵温死于腐梦教团的邪教徒还有‘信使’的寄生。
但邵家这么多年根植甚广,虽然比不上那些豪门望族,能量还是有一些的,他们自然有渠道能拿到更准确的报告。
想一想,当邵温死的时候还有别人在场,但这个‘别人’又恰好还跟死者有些恩怨,换做你会怎么想?他们估计早就认定这件事是你下的手了!”
“可我只是第一位阶啊,怎么可能杀得掉一个第三位阶?”齐愿并不服气,还是很想狡辩一二。
“这不是更麻烦了吗?”白羽涅看着齐愿,意味深长,“这说明你背后有人协助啊。”
听着白羽涅那仿佛意有所指的话,齐愿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偏偏还没法反驳,毕竟他还真有人在背后协助,而那个人现在就在他家的地下室实验电饭锅当加热炉呢。
“所以啊,最好提醒在你家的那位。”白羽涅一下一下用手指叩着桌面,“这一阵子最好不要出门。”
齐愿愣了一下,旋即苦笑着点点头,在心里腹诽,虞青羽出门与否自己可管不了,而且就算她能听自己的,然后呢?
“所以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知道有帮孙子憋着坏要搞自己,那还不得主动出击?
“方法也的确是有。”白羽涅说罢干脆从位置上站起走到一旁的档案柜。
“毕竟涉及到了社保局员工,而且还没有人事先跟我这个审查长打过招呼,这要是不做点什么,恐怕还真会让人以为社保局软弱无人了。
“所以要干什么?”齐愿顿时眼前一亮,“难不成是要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想办法干他娘的一票?”
白羽涅顿了一顿,回头看着一脸兴奋的齐愿,陷入沉默,半晌之后才敲着桌子说道:“注意一下这里是社保局,你的身份也是社保局的干员,麻烦不要这么大声地说违法犯罪的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