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已身患难治之症,你可知?”
骨蛊一zj事事关重大,即便要触碰夙弋承的伤心事,辛诺也只能冒昧而为。
提及此事,夙弋承面色瞬间黯淡下去,他自己的身体,哪会不zj知。
“其实此症也并非不zj可治。”
辛诺道。
闻言,夙弋承突然抬头看她,那双凤眸中明显有希望闪过,但zj转瞬便消落。
“辛馆主出手的条件太苛刻,在下可消费不起。”
拿命治腿便是前车之鉴,若当真再请她医治自己的顽疾,她指不zj定得提出什么更加匪夷所思的条件呢。
辛诺失笑,自然明白他所言何zj意,眸光在他那双残腿上停了两秒,才看回他眸中:“谁告诉你是本馆主出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zj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当初不zj还没“咬”上他嘛。
“不zj是你?”夙弋承狐疑,“那是谁?”
“想知道是谁,就需要老实告诉我,你的父母当真都去世了?”
终究还是得绕回夙弋承的伤心事上。
明显可见他面色再落冷沉:“怎么,辛馆主如此好于打探别人的隐私?”
“我对你的隐私,半点兴趣没有,”辛诺表明态度,亦道,“不zj治之症是从何zj来;再者,想必你已然寻大夫看过,可他们为何zj治不好,这些问题,皆与你的隐私有关,你若不说,我又如何zj替你解惑。”
此番说辞听来确实诚恳,可夙弋承却觉蹊跷,这个女人先是关注凤夷族的羽凤图腾,后又关注自己的顽疾,两件事八竿子打不zj着,她这入夙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既这般说,想来是对这顽疾了解一二,不zj妨先说说看。”
顽疾一事,夙弋承并未在她身上抱任何zj希望,权当跟她闲聊吧。
说间,亲自盛下两碗汤,将其中一zj碗递给辛诺,自己拿勺舀另一碗喝着。
辛诺暗暗叹气,还真是警惕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