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秦瑟瑟已经抱着兔子走到堂屋门口,待想到什么,她又回头,“妈,再倒一点白酒。”
伤口最好是要消一下毒,不过没这个条件,白酒最好是不要用,可是也比没有强,希望能起一点作用吧。
秦瑟瑟来到压水井旁,先把伤口清洗一下,母亲已经把她要的针线,煤油灯和白酒拿过来了。
拨开兔子的长毛,秦瑟瑟看清了伤势。
确实不浅,眼见着都要触及到骨头了。
想了想白酒对皮肤的刺激太严重,秦瑟瑟决定不用白酒消毒了。
直接缝合。
“妈,把煤油灯点上。”
秦瑟瑟把兔子放在地上,把线穿进针孔之后,母亲也点好了煤油灯。
“妈,你把兔子抱起来,撑起它的腿。”
孙茹完全照做。
她什么也不懂,此时闺女身上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相信,听闺女的就对了。
秦瑟瑟拿起针线,在火焰上烤了烤,热了之后,进行缝合手术。
秦瑟瑟聚
精会神,一针一线,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生疏感,旁边的孙茹都看呆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缝合好了。
这种小伤口在她大二就是小case了,只不过对象是人罢了。
“好了,先喂它点水,如果能醒过来就没事儿了。”
孙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瑟瑟,你,你怎么会这些啊?”
看她处理伤口的手法,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秦瑟瑟笑了笑,“有次我同学受伤了,我见医生就是这么做的,初中那会儿我也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刚刚也是第一次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