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全息会议与虚拟系统的概念类似,但是因为涉及保密内容,承接会议的平台与虚拟系统是分隔开的,前者具有更高的私密性,且不对公众开放。全息会议的形式与线下基本一致,每一个开启真人模式的参与者都可以在会议室中进行活动。
而在参与者没有真人投影的条件,或是不便投影全部动作时,另外一种选择则是模拟影像。会议室中将会出现参与者本人最初留下的数据影像,然后根据参与者的指令进行坐、站、走等简单举动,类似于一个与原主外观数据一致的傀儡。在模拟影像的状态下,参与者可以选择使用自己的原音,也可以选择完全由输入的指令代替所有因素,将想要说的内容输入指令,由傀儡用声音数据将想要说的内容还原出来。
在进入会议室之前,铎缪把自己的数据来源也调整成了模拟影像,但他和蓝恪两人的声音数据都选择的是使用原音。如果就这么让蓝恪用文字指令代替开口,未免也太过无趣。
这种例行的会议一贯是由下属进行汇报,蓝恪负责主持。铎缪只是坐在首位上,在必要时才会开口。这种会议的流程蓝恪早已熟悉,从初次以来就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现在这种状态来进行。
合身定制的制服被脱掉了一半,连贴身衣物都被迫脱下的下身与衣着严整、一丝不苟的上衣形成了鲜明对比。一般来说,着装使用的衣物都会备有“显示”与“隐藏”的两种状态。上次在虚拟数据中为渡从之录制增加的服务时,蓝恪在餐桌下为铎缪深喉服务,铎缪就仅仅只解开了下身的拉链。他将贴身衣物的状态改为了隐藏,然后直接使用了蓝恪。在深喉完之后,再用光脑将衣物的状态改为显示,就在极短的时间里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但对蓝恪下指令时,铎缪却是要求对方直接将下身的衣物全部脱掉,叠放整齐之后搁在了一旁的方椅上。选择隐藏状态的衣物可以在一个指令之后就恢复显示,即使有人在此时突然闯入铎缪的办公室——虽然这种办公室并没有被闯入的可能性——以蓝恪的身手,也绝对可以在察觉威胁的瞬间恢复自己的着装,及时地作出应对反应。
可是现在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在了空气里,所有可以提供遮挡的庇护被都尽数脱掉,连任何轻飘的安全感都没有留下。
蓝恪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微微浸湿。铎缪的时间观念非常严格,所以会议之类的事务一向都是准时开始,从未有耽搁。光脑已经把全系会议室内的情况投射到了视觉设备上,蓝恪的眼前是严肃的会议现场和端坐在各个位置的与会者。他现在正代表主上宣布会议的大致安排,用冷静平稳的声音完成自己的任务。
可就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里,他真实的身体却正光裸着下身,性器重新被主上握在了手里。蓝恪的肩膀僵硬成了一条直线,极力避免着自己在这种时候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来,但很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会体谅他的窘迫。
铎缪正坐在自己一贯所在的软椅上,蓝恪就站在他的右手边,腰身比软椅的扶手略高一些,以至于铎缪伸出手,就可以非常方便玩弄对方赤裸的下身。
因为刚刚被粗暴地打断了一次即将到来的高潮,蓝恪的茎身上还保留着泛红的指痕。原本硬挺勃发的性器也因为痛楚而变得有些颓软。此刻又因为连同双腿一起裸露在空气里,显得更为可怜。
遮挡的衣物被脱掉之后,手指直接碰触性器的刺激变得更加分明。因为蓝恪一开始有长段的内容要发言,铎缪并没有给予他太过强烈的刺激。只是铎缪对于强烈的定义,显然与蓝恪自己的感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拇指指腹在极为敏感的冠状沟附近细细摩挲着,细嫩柔软的极佳手感给主宰者带来了非常愉悦的满足。铎缪仍然是用手指撩拨着蓝恪的欲望,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动作给蓝恪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而蓝恪此时视觉所见的内容,也无时无刻不在增添着羞耻感。
尽管铎缪并没有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但蓝恪的性器仍然很快挺立了起来。熟知调教技能的铎缪自然知道,怎么用简单的动作在最短的时间里挑起一个人的欲望,对性事并不了解的蓝恪却背负着在这种场景下都能勃起的羞耻心情,声线变得更加紧绷。
下体的刺激和来自心理的压力一同挤压着他的防线,尽管由他负责的开场部分已经接近尾声,但是他的心情并未因此轻松多少。在正襟危坐的同僚面前,他却生出了如此寡廉鲜耻的欲念,这种行为,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在微微发紧的清冷声音终于结束了一段内容时,铎缪的手指向下,移到了对方的腿根处。
蓝恪站的仍然是标准的军装,仪态挺拔,脊背笔直。他的大腿因为站姿和欲望的刺激而紧绷着,线条漂亮至极的肌肉异常诱人。铎缪将掌根压在蓝恪性器底端的阴囊处,揉捏按压着那处温热的细嫩之处。蓝恪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到了下一部分的汇报,暂时无需发言的他已经关掉了全息会议的声音传送,若非如此,恐怕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能听出他的不妥。
等到两颗饱满的小球也在手掌的动作下硬得发烫,铎缪才挪开手掌,将手指探入了蓝恪并拢的大腿内侧。
紧紧贴住手指的部分因为鲜少裸露而更加敏感,满意于自己所感知到的触感,铎缪从软椅上站起身来,关掉了自己的会议数据输入端。他在会议之前已经和这边的负责人交待过,这次会议没有他和蓝恪也照样不会差些什么,只是蓝恪刚刚执意开口提起会议的事,他才打算给自己亲爱的副手一个小小的教训。
握住人脑后银蓝色的长发把对方按在墙上,铎缪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蓝恪光裸的臀肉上掴了一巴掌:“腿分开。”
因为清脆的掌掴声羞耻到连耳尖都泛起一层薄红的蓝恪闻言,立即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他面前是冰冷的墙壁,下身被重新挑弄至欲望边缘的性器还沉甸甸地垂在双腿之间。铎缪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腰间束带,释放出来的巨物轻轻拍打在了紧致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