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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仲达海吃瘪的样子,刘昊伟指着他笑道:“仲达海啊!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没被白冰洁治服,竟然被张心平治服了,谁说男子不如女啊!”
柳志宇也笑道:“仲达海也不容易了,难得他能服气一回,该给他一个奖赏。白冰洁,你就把头上的花环,赏给仲达海吧,谁让他对你痴情一场呢!”
“赏给仲达海,不给!嘿嘿,我赏给张心平。”白冰洁没有如柳志宇所愿,摘下头上的花环,走到张心平跟前,把花环戴在了张心平的头上。
“使不得,使不得,得之有愧啊。”张心平嘴上推辞,却伸手接过花环,人还有点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
“白冰洁,你这么做,太伤我的自尊了!张心平,你不是我的情敌呀!”看到白冰洁的举动,仲达海顿时备受打击,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河水里,开始打水漂玩,慨叹一声,哀唱一曲,“爱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如果能将你拥有,我会忍住不让眼泪流。第一次握你的手,指间传来你的温柔,每一次深情眼光的背后,谁知道会有多少愁多少愁……”
仲达海投石子打水漂的技术还蛮好的,石子贴在水面上像一只飞梭,不停地向前跳动着,荡出一连串的涟漪,水波随着荡漾开来,最后石子失去了所有的劲道,“啪”的一声没入水中。
“哈哈,仲达海,你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到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白冰洁不主求!怨天尤人无理由啊!”刘昊伟远远地朝仲达海喊道。
看着仲达海玩打水漂,刘昊伟也捡起一块小石子,用力往前掷向河面上,不过小石子没打两个水漂就没入了水里。其实,用小石片打水漂也很好玩的,那都是小时候玩的游戏了。
于是,他们几个到处找小石子,开始玩掷石子打水漂,连白冰洁和叶卓然也加入进来,竟然玩得不亦乐乎开心不已,仿佛一下子都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是多么无忧无虑纯真美好的时光啊。
春游的时间是短暂的,漫长的时间还是在执勤。柳志宇又去站岗执勤了一天,有十几名老百姓一直端坐在大门口要说法,但迟迟没有人给他们答复,情势就那样平静地僵持着,随着太阳升起,又随着太阳降落,时间就这样度过了。
这样的日子,柳志宇已经习以为常,心态也平和了,熬很苦的日子一点都不难,因为知道它总会变好,即使明知道生活一点不会变,还是坚持一天接着一天照常过。
柳志宇没有去参与运兵车里的扑克牌大战,而是拿着书本坐在杨树下看书,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一看是谢俊岚打来的电话,接听问道:“谢姐,有事吗?”
“柳志宇,你下午有时间吗?能帮我去接一下欣悦吗?”谢俊岚的语气非常焦急。
自从春节前那次柳志宇在她家里吃饭后,她就直接称呼柳志宇了,她感觉这样更显得亲近,再说他已经认了她这个姐姐了,她也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弟弟。
“哦!欣悦下午快放学了吧!我来想办法吧。”柳志宇想了想,这会儿执勤,也没事儿,跟林洛华请假好了。
“那太好了,本来说好下午我去接欣悦的,这会儿公司突然有事,我走不开,欣悦的姥姥出去了,我一时联系不上她,想来想去,只好麻烦你了。”谢俊岚解释道。
“不麻烦的,我这就去接欣悦,时间还来得及,你忙你的吧。”柳志宇挂了电话,然后跟林洛华说了一声,请了假便赶往学校。
柳志宇赶到学校时,学校门口外面已经站满了接孩子的家长,为了方便看到韩欣悦从里面走出来,便站在学校大门口的正对面等待。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柳志宇不停地向校园里面张望着,突然一个年轻女子从他身旁穿过,挤出一个空档,站在了他的身前,遮挡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