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在里面休息呢。”
门骤然打开,林雪敲门的手还悬在半空。
“啊,小荷。是你,妈妈说顷贺醉了,我就来看看。”
季荷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头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耳后,身上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敬酒服,精巧的刺绣衬得她愈发唇红齿白,嘴角挂着不出错的笑,像一朵养在花瓶里的小白花。
“你瞧,我这真是的,你才刚回来就让你忙着忙那,真是我招待不周。”
“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季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一看到您我就懂为什么哥哥这种以前叫嚷着不结婚的人能这么轻易就改变信仰了。”
听到这话,林雪的脸颊染上绯红的红晕,她娇嗔道,“你就会说笑。”
“好了,嫂子,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季荷指了指房间,朝林雪狡黠地眨眨眼,“里面那位就交给您了哈。”
临走前,季荷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嫂子,哥哥酒品有点差,刚刚他到处乱晃,还吐在我身上,就用指甲教训了他一下,你别介意。”
林雪点点头,眉眼弯弯像是被他逗笑了,她轻轻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小小的屋子窗户大开,九月的秋风灌满整个房间,季顷贺穿戴整齐地正躺在靠在沙发上休息。
应付完林雪,季荷直接奔向最近的一个卫生间。
“呼——”
关上隔间的门,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晚一分钟他就要憋不住了。
被撕成破布的胸衣被胡乱塞在后穴。
季荷把马桶盖翻下,腿架在盖子上,俯下身,食指和拇指捏住胸衣的一角,缓缓向外拉。
“啊……嘶……啊……”
蕾丝的面料在红肿的甬道里一厘米一厘米地磨过,奇异的感觉横冲直撞,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透风的厕所隔间几乎没有隔音功能,季荷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遏制住呻吟,憋得通红的眼眸直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