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着是中午酒席,因此喝过交杯酒依着众人玩了几个小游戏后,许一芯和尤弘泽又出来招待客人入酒席。
酒宴是男女两家合在一起办的,主要是两家双亲都不在世,直系亲属算来算去不到一桌人,其他宾客不是村里人就是族里人,跟两家人都相熟,因此两相一合计放一起办。
也亏的一起办,有许家哥嫂在前面顶着,不然就他们这一对新人还不得被灌趴下。
酒席闹到大晌午才结束,许大嫂喊来几个能干的媳妇,收拾的收拾,整理的整理很快的就把满地的狼藉收拾了干净。
好不容易人都散了,许一芯和尤弘泽累的没力气了。
“好累,感觉什么事都没做,可就是累。”许一芯穿着大红嫁衣躺在喜床上,有气无力。
“我晕。”另一边尤弘泽被灌得难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的相视一笑。
这现实中的洞房花烛夜好像跟预想中不一样啊。
虽然洞房花烛夜有点偏离,但婚后的蜜月却过的很是滋润,唯一的遗憾就是嫁人后得自己烧饭了。
尤弘泽是个手废党,烧的东西也只有他自己愿意入口。原主是会烧饭的,许一芯就凭着记忆练了几次后也慢慢上手,好在洗碗洗衣服他包了,不然许一芯真想包袱款款搬回许家去。
“我们去省城到时雇个人吧,我不想再干活了。”许一芯又一次烟熏火燎的出来后,扁着嘴抱怨。
“好好,到了省城就买。”尤弘泽赶紧帮着端菜上饭,又拿着帕巾帮她擦了擦小脸。
原主今年16岁,经过许一芯这两年好吃好喝的调养,个窜高了,皮肤虽然没有白的剔透,但也嫩的出水,就是那张脸悄悄生生的看着还是稚气一团。
许一芯也是惊奇,这妥妥的就是娃娃脸啊,可惜在记忆里的原主再娃娃脸都挡不住辛苦劳作的摧残。
“你跟大嫂说了我们要启程的日子了吗?”尤弘泽夹了几块妻子喜欢吃的菜后问。
“说了,也跟她说了我们可能这两年都在省城,如果中举了还要去京城接着会试,所以我就拜托她帮着看几年家。”许一芯咽下饭菜后继续说:“除了你要用的东西,其他笨重的我们就别带了,留给他们,到了省城我们重新买吧,路上带太多太麻烦。”
对于许一芯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尽量用钱解决;对于尤弘泽来说,妻子想要做的事那就是必须要答应的事。
于是在出发时,两个人行李少的就像去走亲戚,许大嫂暗里跟丈夫说你妹子太败家,可心里又羡慕有这么一个能支持她败家的丈夫。
是啊,哪个女人心里不住着一个小公主。
许大嫂望着马车越走越走,越走越远,心里还想着几年后的相见,却不想这一别啊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又懒又馋却招人疼的小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