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直白的问过林诚振他到底是不是gay,林诚振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略带邪气的看了看他。

    林诚振是个性格多面的人,工作上绝对的雷厉风行,而私生活里却仿佛变了一个,又邪气又魅惑仿佛一个暗夜行走的使者,危险又神秘。

    林诚振不太喜欢跟在工作时的林诚振接触,那正直而冷漠的样子会让他内心的污垢无处躲藏。

    他喜欢追逐活在私生活里的林诚振,单单那一双黑如宝石的眸子,就能让他沉溺其中,心甘情愿被那一缕缕的魅惑所俘虏。

    许一芯没有过多思考,就径自抬脚去了周清飞的桌子。

    站到对方面前时,周清飞像见鬼一样瞪大了眼。

    “不介意多一个我吧,老公。”许一芯用还带着沙哑的声音,浅浅的喊了一声,声音虽然低,但内含的危险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周清飞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他急急地转头看向对面的林诚振,脸色惶恐。

    因为他还根本没和他说过,他结过婚的事,他不是有意隐瞒,而是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提,因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危险。

    林诚振从始至终嘴角挂着淡淡地笑,连眉头都没有动过分毫。

    倒是许一芯略略挑了挑眉,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点意思。

    “老公你不说话盯着这位先生做什么,难不成我作为妻子遇到了丈夫还不能一块坐着吃顿饭吗?”许一芯虽然问的是周清飞,但其实是说给对面的男人听的。

    “周太太说的没错,你当然有权利跟丈夫吃饭,请坐吧。”林诚致微微一笑,伸手示意了下,眉眼间弯弯的仿佛真的很绅士。

    “还是这位先生有风度,瞧我这位丈夫这会还目瞪口呆着呢,不知道的以为是有多么不待见我。”说着状似无意间的抬抬手:“哎呀瞧我差点忘了,我今儿来这本就是为着吃些有营养又清淡的炖品,你们这一桌又是老鸭又是鳖的,太补了,我得重新叫份菜,您不介意吧?”

    “请自便。”林诚振依旧淡淡的微笑,视线却在她左手用胶带贴着的棉球看了一眼。

    终于,惊吓过度的周清飞回过神,暗中拉了下许一芯的衣服,稍微凑近恶狠狠道:“你来干什么?”

    许一芯偏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微讥诮道:“这一两月不见,怎么年纪轻轻就耳聋了吗,你没听到我刚才跟这位先生说的话吗,我,你的妻子感冒发烧两天了,刚去了医院开了药挂了瓶,没让这个挂名丈夫出一点力,现在遇到了蹭顿饭吃吃不为过吧。”

    许一芯这段话里透出了两个意思,第一她和周清飞很少碰面,第二他们挂名夫妻。

    这个挂名夫妻就很有讲究,一个他们有协议不发生性,关系,二个她知道周清飞是gay,原主帮他保守,甘愿做个挂名夫妻。

    可是如果是第二个,那么她此时咄咄逼人的态度就有些不符合,难道第一个理由。

    只是她为什么要当着他这个陌生人的面,说这些私密性比较强的事,难道不尴尬吗?至少不论什么理由,这种结了婚却做挂名夫妻的事,永远都不是任何人都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