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你好自为之,别太过了,其中曲折,我们谁都不在乎。”
凤漓毕竟还是落涟的嫡系,把天性冷淡这一点,可以说是发挥到了极致。
凤渊从始至终一直平静的看着凤琼颜,眼睛里没有半点感情。
良久,只说了一句,“父君,只要别过界,你干什么,谁都不会管你。”
临了,凤漓留下一句,“你不必一直骗我们,我们看的出来,何必如此欺瞒?”
给她们造成了,父母亲很相爱的假象。
但是却又看的出来,那只是假象。
说完,二人并肩同行,走出了大厅。
凤琼颜一脸无望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轻声的说,“阿归啊,你倒是真的狠心.....也罢,我又好到哪里去?”
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嗒....”
一道影子投着凤琼颜的面前,气息冰冷,冻的凤琼颜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了月霜。
“霜,你来了。”凤琼颜轻叹了一口气,抬头对月霜说。
月霜瘫着脸,态度十分平静的问。
“是她们知道了?”
“是。”
“这倒也无妨。”月霜低头看着凤琼颜
这是她的竹马,也是她的夫君,可她从未动心,他亦是。
“这相敬如宾,是真。”凤琼颜自嘲的笑了笑,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嘲讽,“两情相悦?也不知是谁信了?”
“你又是何苦?”月霜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自己从未强求,当年之事,他二人明明都是受害者。
凤琼颜的眼睛直视月霜,带着不可言说的坚定,“我并非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