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垂眸，只能不甘不愿地离开。
一出了门，温静正往这边走来，显然是要找慕煜行的。
两人谁都没有打招呼，擦肩而过。
慕煜行站在窗边，这一幕清晰地落进了眸底。
“慕煜行，凌瑶现在是你助理哦？”
“嗯。”慕煜行淡淡地颔首。
“我不知道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温静板着小脸。
慕煜行搂着她的肩膀，半弯下腰和她平视，“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温静和凌瑶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决裂了。
只是目前这段时间，凌瑶只能在这里。
“你觉得我会生气？”温静抬起头。
“不会生气。”慕煜行沉声道。
“那就是了。”
“我不希望你心里不舒服。”慕煜行语气宠溺。
温静皱一皱眉，他都觉得心疼得很呢。
“还好……但是为什么是她。”
“上级的安排。”
“你不也算得上是上级吗？”她是知道，慕煜行的势力可以说得上是只手遮天了。
好像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是。”慕煜行浅浅地笑了笑。
温静一脸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