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深了,再从正门走,惊扰到唐家人,即使他是准姑爷,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炎千释也懒得解释了,反正就把她圈在怀里。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过如此了吧。每一次
见面,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她。
这种眷恋之情,他以前似乎从未尝过。
唐浮此刻也像乖猫一样贴在他胸前,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两人的心跳节奏似乎都重合了一般。这份温存,仿佛任谁
一开口就会打破似的。于是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只让缠绵之情永存于当前。
终于,唐浮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明晨我就可以自己去军营了,不必再麻烦你代我去训练那些新兵了。”没等炎千
释回应,她又继续说道,“娘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无碍,只不过我一直在家里待着,反而不好追查下去。”
“你要追查下咒之人?”炎千释问道。
“这个先慢慢来,眼下我只想查出安平母女到底是通过何人联络到那咒术师的,不是我小瞧她们,说不定她们背后有
什么人支持,还有什么其它的阴谋在筹划着。”唐浮平静地说着。
“调查的事,不如交给我来。你先按兵不动,让她们以为你放松警惕了。”炎千释弯着嘴角,似笑非笑。
唐浮仰起脸来,望着他这副表情,以前总觉得他这样好假,让人猜不透心思的模样很是欠揍,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天,
觉得他这样子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好。那我就先谢了。”
炎千释将她的身子拨正,搂紧,强调着,“夫人跟我何必客气,真要谢,那就……”话音未完,他已经俯身,吻上了
唐浮的唇。
***
唐浮才休息了一日没去新兵营训练那些蹴鞠队的新兵们,白若钧再看到唐浮时,简直跟见了十八年未见面的亲人一
般,老泪纵横。
“你可算回来了,炎王,他,他今天不来吧?”白若钧说话都有点不利落的样子,让唐浮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