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那道菜的下人到底是什么人,跟镇安王府血案又是否有关联。
皇甫剑将春娇从正门送回去之后,便立即调集了人手彻查一欢楼。
玉兰没想到自己假扮下人送了一道毒香粉给他们尝尝,居然让皇甫剑给逃了出来,还派了人手彻查一欢楼。她看到姐
姐眼下在床上痛苦的样子,身体不断地扭曲着,挣扎着,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欢楼是不能待了,她得找机会藏起来,但是姐姐蛊毒正犯,不能轻易移动。
她看了看边上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有了主意。
她轻轻对姐姐说道:“姐姐,再忍耐一下。我们现在需要换个地方了。”玉霞已经痛得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含糊地应
着。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玉兰化妆成小厮,推着板车,上面躺着玉霞,还给她盖着厚厚的棉被。
她意图以这副打扮,穿过一欢楼周围重重守卫。刚从侧门出来,果不其然,就被拦了下来,玉兰也不惊慌,对着守卫
编着谎话,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这姑娘染了恶疾,得快点送出城去,免得传染别人。”
那守卫不信,上前掀起棉被,看到玉霞一脸一手的红色点点,格外刺目,吓得赶紧缩回手,厌恶地挥了挥手,“赶紧
滚!赶紧滚!”
“谢谢官爷!”玉兰低下头推着板车绕开一队守卫,出了后巷,来到正街上。
此时天色昏暗,街上也没几个人,一欢楼门前的虹彩灯笼把在街口的石板路映得也多姿多彩。只不过眼下这门口站着
的不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而是重甲长刀的御林军跟城防营的守卫们。
本来最近皇都里气氛凝重,生意难做。
一欢楼的幕前老板欢姐正犯愁呢,如今又出了这么个乱子,重兵把守之下,就算恩客们再大胆,也不敢轻易上门了。
她赔着笑脸跟着御林军统领大人前前后后已将一欢楼里搜了个遍,不停地申辩,根本不关他们的事,许是什么恶人混了进
来。
皇甫剑寒着脸,“你打开门做生意,进来的是客人,还是贼人都分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