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施法困难而逐渐消失。
是极为强悍的契约。
但是……
为什么?
绥栈看起来很正直:“如果我感情方面的特质你能拥有也好。”
鸣泠信了:“谢师祖费心。”
绥栈转头去看自己最小的徒孙,不接话。
他有心提醒鸣泠自己如今和她已经是“道侣”的关系,又觉得这话根本没法说。
尤其是还在顿悟,面前还有个傻不愣登的烦人JiNg的脸。
绥栈叹口气。
鸣泠看着自己一剑cHa在师弟心口上,又听见师祖叹气,脸都白了。
“你这连心魔都算不上,顿悟顿了多少回怎么还是过不去呢。”
绥栈着实纳闷自己家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样子,像是有心魔的,可是修为嗖嗖嗖地窜,别人求之不得的顿悟和吐纳一样频繁,剑法稳扎稳打,身心合一,人剑同心。
可就是还是那个柔软执拗的样子。
“我不知道。”鸣泠垂首立在师祖身旁看着虚无的地面变换景sE:“我刺师弟那一剑的时候没有后悔,师弟被逐出师门也没有后悔。”
脚下的景sE变成了一条铺满花瓣的小径。
鸣泠不抬头都知道这是她接到翎越的时候,第一次带他练剑。
“收下翎越之后发现翎越是男孩子之后也不曾后悔。”
小径上的花瓣变成了雪。
“翎秋变成男人之后,痛了整整一年求我成全他的时候,我也没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