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撒谎，但……说不出来。
当初陆厉也是一眼就穿了。
“是又如何？”
他捏紧拳头，冷声说道。
威廉闻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
“如果你的妹妹知道，天天朝夕相处的哥哥，深着自己，超越了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你觉得纪月是什么反应。她那么单纯，从未质疑过，如果知道，会不会……觉得你恶心呢？”
“你……”
纪年听到这话，想要反驳点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所有的话语梗塞在喉咙里，就像是苦涩的棉花，火辣辣的灼烧着。
他竟然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这也是他苦心遮掩，不敢让她明白的原因。
她把自己当哥哥……
可自己把她当什么？
未长大的孩子，还是……一个女人？
因为兄妹身份束缚，他不敢不敢说，不论做什么都要假借兄妹的情谊。
她……为什么是自己的妹妹？
他最大的桃花劫是，上了自己的亲妹妹，这畸形的恋，注定不会开花结果。
“纪年，你从来没有问过纪月的意思，你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控制着她。如果今天在这儿跟我说这话的人是她，我保证以后不会打扰，就当从未认识这个人。可是，纪年啊，你没资格。”
“你出现在我这儿，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我追求你妹妹，最起码你妹妹来回绝我，而不是你。”
“那……这么说，你还是要打扰我们兄妹的生活？”
“她也从未觉得，这是打扰。兄长和人，两者是可以兼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