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听到这话,更是哭的不能自已,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肩膀抖动,抽泣都来不及。
她哪里是现在才心动,一年前……或者更早,就心动了。
有人对陆陆下手,她们被绑架在一起,他拼了命的保护自己。
他为她摘掉眼镜,变成另一副样子的时候。
他向来斯文孱弱,可为了她去健身。
他从一开始的脸红,说话结结巴巴,到看着她勇敢表白……
心动……已经不知道从哪一刻心湖波澜,总之……喜欢他这件事,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了。
温言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低沉沙哑。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言了,我有家室,我有包袱,我再也不能无所顾忌的爱着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三个月,我们还能在一起。三个月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了。
最后一句话,她一周前也跟他说过。
说者感受不到这彻骨的痛,可听者却痛如断肠。
她想,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温言是不是也疼的死去活来。
还有三个月……真的希望这三个月慢点,慢点再慢点……
许是坦诚布公,她们倒不像之前争锋相对了。
有一种奇怪的和谐。
谢婉会做饭给他吃,而他手好了之后,基本上天天下厨的就是他了。
邵俊偶尔会过来吃饭,温言从不让她下厨。
久而久之,邵俊也知道他们三月之期。
三个月后,温言就会离开。
一日吃完饭,谢婉趁着温言洗碗,把邵俊拉至一边,塞了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