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
陆明琛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
又或者他意识不到他说这些有什么不对。
感官和脑子全都一团浆糊,只有性欲的膨胀和不满无比清晰且强烈。他看着上方的人影,五官都是模糊的,他甚至不能很好地意识到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而跟某个人产生一定的联想。
但他的脑子就是偷懒地告诉他、又或者出于某种难以坦率的期望,他似乎就那么不假思索地、理所当然地认定了眼前的就是那个人,那个把他的某些东西毁得一团糟的混蛋变态……
不是什么做梦,也不是什么幻觉,意识跳跃得亦真亦假让人分不清现实,一会儿感觉好像是在从前,这个人还没有抛弃他消失的时候;一会儿又分明知道这个人已经离开或者“将要离开”,让他仓惶,只想求这个人别走,别丢下他……
但区分这些现实孰真孰假又似乎都并不重要,他现在只想被这个人——
“肏我……”
他当然如愿以偿了,当这个人热切地亲吻他、为他宽衣解带的时候,他快乐极了。
没有一丝反抗,甚至迫不及待。
不过,那个人会这样亲吻他吗?
陆明琛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疑惑,但很快就沉入水底,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快感更重要。
然而事实上,虽然陆明琛觉得自己很配合,但他那无意识纠缠不休的肢体还蛮给人添麻烦的。江欲行一边像个得偿所愿的爱慕者那样激烈地亲吻着身下的人,一边控制陆明琛乱动的身体,把人剥得精光。
没有什么情调,也不需要太多铺垫,这燥热的氛围只属于最赤裸的肉欲,陆明琛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基本做好了预备。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被好好地、正式地投入使用的后穴再饥渴也显得有些过紧。江欲行是不在意陆明琛受伤,但显然“江欲行”不会。
江欲行腾出一只手去翻床头的柜子,不出意外翻出了润滑液、安全套这些东西。事后如果要让他解释怎么会翻人家东西也不难解释,成年、且不会缺床伴的男性家里备着成人用品再正常不过了。
陆明琛大概一开始也是想着有时候叫人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但最后貌似更多用在了自慰上,安全套都用成了指套。
江欲行这会儿也打开一个安全套,套住了食指和中指,再打开还剩一半的润滑液挤在手上,抹在了陆明琛的股沟深处。把陆明琛缠在他腰上的腿掰下来,拉开,将下体大大地展露出来,然后用他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挤进紧致、又一收一缩的肛穴。
手指推着润滑液往内里涂抹,纤薄的安全套主打的就是0感,除了对手指的束缚那是一点不影响触感的传递,江欲行感受着肠肉的高热和推挤,陆明琛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活体”如何侵犯着他最私密、最羞耻又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啊,进…了,唔!肏我,唔,肏我…还要,里面,嗯啊,啊,哈啊……”陆明琛舒服得直哼哼,还在不断催促着想要更多,出走的理智让他没了羞耻但也想不出更多骚话,就像个复读机一样叫着肏他。
陆明琛的身体早被调教得不需要触碰前面就可以高潮,甚至都可以不用勃起,但没戴贞操带又或被绑住的阴茎当然也还是会好好翘着,然后不用任何照顾就淫荡地不停流汁,很快就在他的小腹上流了一滩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