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按照这边的习俗,早就该摆酒席了,可因为滦平去学习了,所以就只能等到了现在。
以前滦平在农机站上班,结婚的时候,使挺大劲,连带着娘家人,才勉强凑了三桌。
自从他调进政府以后,因为为人聪明圆滑,也结交了不少的同事朋友。
这次办酒席,他还是在国营饭店准备的,一共八桌,他觉得这都不一定坐的下。
滦平和容青摆酒席,容家人不可能不去,一大清早的,石桂英就张罗开了。
娄卿卿本来想着,她挺着个大肚子,就不去了,到时候还要顾着她,磕了碰了的也不太好。
可容淮就是个恋媳妇的,听娄卿卿说不去了,就一脸的不高兴。
石桂英看了一眼,坐在凉棚生闷气的儿子,摇了摇头,进屋去找儿媳妇去了。
听婆婆说,自己家那个大孩子正生气呢,婆媳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容淮,你进来一下!”
容淮阴着一张脸,听媳妇喊自己,慢慢腾腾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挪了进去。
容淮进屋之后,见媳妇穿着新衣服,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一嘴脾气的问道:“你不是不去吗?换衣服干啥?”
娄卿卿回身从柜子里,把容淮的衣服拿出来,帮他一边穿一边说道:“我刚才开玩笑的,你都去了,我咋能不去呢。”
容淮配合媳妇把衣服穿上,听她又去了,撇撇嘴,闷声闷气的说道:“一天就知道气我。”
“我哪里气你了,我稀罕你都来不及呢。”
娄卿卿一颗一颗帮容淮把扣子扣上,好笑的说道。
“切!”
容大少爷高兴了,容家的人也到齐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滦平订的国营饭店。
滦平见容家,除了出门的老丈人,和日理万机的爷爷,其他人竟然都来了,真的是高兴坏了。
他和容青结婚的时候,容家人就都过来了,现在看,还真的是给他面子呢。
其实他也不想想,有容淮这个容家的长孙坐镇,谁能不给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