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兄长。”雄虫从容地抽出纸巾擦拭指尖的面包屑,朝屏幕露出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我最近脑子很乱,过段时间会将落下的课程补上的。”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时间段被他所遗忘的信息。
萨瑟兰肤白,睑间有痣,似白玉有瑕,光是站着不动都时常给人一种易碎的美感,更不用提熬了一晚上夜,眼底泛着隐隐青色,气色不佳。
“你确实需要休息。”随口胡诌的话被一贯严肃的军雌当了真,他语调明显放轻:“机甲控制也不是非学不可,雄虫不大需要会这东西。”
毕竟为帝国冲锋陷阵一贯是雌虫的事。
“多谢兄长,我很喜欢这门课程。”
军雌还欲再说什么,怀里的西姆斯却早已没了耐心,他一只小手轻轻拽着埃德加的衣领,一边将脸凑近镜头:“我想去玩,萨瑟兰哥哥……”
“我没什么大碍,不打扰兄长了。”萨瑟兰笑着挂断电话。
通讯器重新变回黑色,倒映着萨瑟兰归于沉寂的脸。
“雄主……”通讯器里传出压抑痛苦的声音。
萨瑟兰指尖一顿。
啊,差点忘了。
“你做得很好,”通讯器的屏幕再度亮起来,另一头的军雌也跟着抬起了眼睛:“塞勒斯。”
塞勒斯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椅上,上身制服整齐,两条腿却门户大开搭在扶手两侧,不同于军雌粗糙黝黑的手,塞勒斯的手指很长,正一刻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下方肉穴因为刺激一下下开合,吐出几股晶莹的体液,挂在臀瓣之间要落不落。
几缕金发被薄汗粘湿贴着额头,薄唇紧紧抿着,只在听到萨瑟兰的声音后才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确认雄虫并没有将他一虫忘在那里,便又低下头,呼吸归于平静,只是眉头始终紧皱着。
雌虫在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下无法射精,这样无止境的自慰无异于自讨苦吃。
“还是射不出来吗?”萨瑟兰用手支着脑袋,有意调侃道。
雌虫一贯沉稳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张合几次,混乱的大脑始终无暇组织语言回答这羞耻的问题。
“塞勒斯好偏心,”雄虫却不打算放过他:“明明下面那张小嘴也很饿,你不打算照顾下它吗?”
塞勒斯上下套弄性器的手顿了顿,随机腾出一只撑开穴口,内壁早就被分泌的体液沁润地湿滑不堪,手指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阻碍,直达深埋于其中的生殖腔。
军雌突然弓起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性器前端颤抖着一点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