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脑中空白,是的,他是个恶心的人,这不是个秘密。
林止最后一脚,让夏南憋不住克制,尿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片灰暗,却极大地取悦了林止。
他嘲讽着夏南像条狗一样只知道乱尿,又对他破口大骂,责骂他把家里的地板给弄脏了,也坏了他的兴致。他对着夏南踹了几脚,把娇嫩的那处踹得红肿热辣,夏南觉得自己可能会流血,自己就像个裸露出来的石榴,被残忍剥开,再丢到地上碾碎成浆糊。他用手捏住阴茎下的桃缝,在两根手指间摸到了那令人心跳加快的触感,夏南的身上每一块肉都不像他自己,林止略带猥琐地想。
一个男人能窝囊到这个地步,卑劣又下贱。
“管不好自己,活该没人要。”
夏南身体一震,腿间的潮湿漫进他的心里,他靠着浴缸,颓然低下头。
徒然睁着眼,泪水仿佛要流干了。
“你以为他真的会喜欢你这样的人?懦弱、冷漠,像个不会说话的玩偶,只有狠狠揍的时候,才会发出一点声音。你脸上那种装腔作势的懵懂装给谁看呢,真他妈恶心!
“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为了攀上有钱人才和他厮混在一起的吧。
“可惜人家是有钱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好好看清你的人生吧,也许和我待在一起,才能显得你不那么可怜。做个沙包,我会圈养你度过残余的时光,应该快点跪谢我的恩情。”
花洒的水从天而降,将他淋了个彻头彻尾。抓着花洒的人,和他年少时最难忘记的记忆重叠,年少的时候因为一次错误,栽进林止的霸凌陷阱,而如今,这个疯子成了跗骨之蛆,变本加厉地伤害着他。
“林止。”他抬起湿漉漉的脸,水珠在他脸上肆意成河,又像是爬满了蛛网。
热水器没有通电,水是不经加热的自来水,可贴在身上丝毫不觉得冰冷,心好像死了大片,手脚供血得慢,没有热度。
朦胧之中,林止应了他。
“我的手好痛。”
“别想。”没有任何回囿余地。
“我......对不起......”
林止听不清他的话,但他的手懒得去关掉花洒开关,他沉浸在自得的氛围,同时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可以处理好和夏南关系的道路而沾沾自喜,也许他并不需要坐牢,就像他一直以来逃过的审查那样,他只需要打点好关系,和夏南签个谅解书,交点罚款就行。
为了听清对方的道歉,也为了弄清楚他在为什么道歉,他弯腰低过身去,侧耳靠近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