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情迷意乱,半分功力也使不出来,幸好身上是一直带着软筋散的。

    承欢殿里无边无际的黑夜,似乎在她眼前幻化作灼灼刺目的红,看得人一阵的晕眩,她的身T就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r0U为引骨做柴,血Ye沸腾起来,快将她烧成灰烬。

    头越发觉得沉重,手一下子把衣襟给扯开,露出了里面的鹅hsE绣玉兰花的肚兜,但是在无边夜sE的掩映之下,只能勉强看到娉娉袅袅的单薄身影。

    她的种种挣扎,还不如被他拥进怀里的那一瞬间舒服,只觉得冰冰凉凉,似乎将身上的火气降下去不少。

    跌入他宽厚臂膀的时候,梁雁鸣就知道他是个男人,而非寻常的小太监。

    所以几乎是用最后一点力气用了药。

    “额……”她忍不住轻Y出声,那是一双手碰到他脖颈时,就像是细微的电流从之间一下子放S蔓延到全身。

    承欢殿的槐树被砍掉之后,这里只剩下一座破败的殿阁和那一口胭脂井了,星光掩映之下,她勉力睁开眼睛,只觉得他身姿英挺,骨架结实。

    “求你,帮我~”她柔声道,Si后这么多年才明白一个道理,温柔才是nV人最大的武器,如果善加利用,岂止是如鱼得水。

    难为她霸道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做一回“名副其实”的登徒子了。

    随着感觉她闭上眼,身T已经被那把火灼烫到发疼,只觉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一同的啃噬她,一点点变得空虚,急需什么东西连填满。

    所以她拼命的往那丝凉意上靠,甚至可以说手脚并用的攀附着他,好像是抱着一大块冰块不舍得撒手。

    手指已经不满足游走在他的脖颈,x膛……控制不住去解他的腰带,他中了软筋散动弹不得,只能任她为所yu为。

    其实她是能感受他抗拒和挣扎的厉害,只是温泽的药向来厉害。

    男欢nVAi本该是你情我愿,但如今她耍了点小手段,总是要出言安抚两句:“我并非无盐,你也莫觉得自己太委屈。”

    她又不是sE中恶鬼……

    犹觉得双手已经不够用,她说完就轻轻的俯过身去,樱唇在他身上频频的点火,转眼之间他外袍和着上衣一起被她甩了出去。

    玉手逡巡在他的肌肤上,雁鸣只觉得触手生凉,滑nEnG得很,不像是三十而立又或是四十不惑的“糟老头”,看起来她今晚上轻薄的是位青年才俊的少年郎?

    她向来胆大,做鬼之后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沿着他的骨架右手慢慢的从他的腰际钻了下去,他去阻止:“放肆!”

    放肆?

    她好像突然忘了半道截下这少年郎的时候,为了怕“扫兴”,她脱了外裳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