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本来主人就喜欢清静,如今倒是也彻底清静了。”
玉麒麟跪在大树下,深深的磕了几个头,每一年都是这样的。
她现在唯一能为魇灼做的,也就是在每年忌日的时候,磕上几个头。
如今呢,还带着几个人一起祭拜。
玉麒麟说这话的时候,倒是不知道是不是讽刺什么,只是她心里难受,她再也没有亲人了,本来她就是一个孤独的兽,说的好听一些,叫神兽,其实就是一个能变化人性的野兽罢了。
这样的她,没了魇灼的庇佑,她自然不能再当一个孩子,她早就不是孩子了。
一直一来不过是想主人多陪陪她。
不过才五千年,哪里够呢?
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
“别哭了,每一年的这一天你都这样,酆都大帝既然喜欢清静,你在这哭,他也不放心。”
南宫流月拿着小手帕递给玉麒麟,看着小丫头哭的伤心,他看着也难过。
两个人相依相偎的样子,看的江流倒是一愣,加上玉麒麟的话,江流感觉到自己并不适合说这些……